院长对一精神病患者说:“这次你救了一位落水的人,表现很好,不幸的是他又上吊自
杀了。”
精神病人很得意地说:“是我把他挂起来晾的!”
有一个神经病人天天在空鱼缸前钓鱼。有一次,护士开玩笑地说:“今天钓几条啊?”
神经病人愤怒地说:“你脑子有病啊,没看到这是空鱼缸啊!”
一位妇女带着她的女孩去看精神科医生。
妇女说:“我的女儿这半年来,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母鸡。”
医生说:“已经半年了,为什么现在才带来看病呢?”
妇女说:“因为我们一家人都一直在等着吃鸡蛋!
有一个神经病人,到处跟人家说他自己是蒋中正,他的家人为此担忧不已,怕他会在
外面被打死,所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。
院方诊断后决定以毒攻毒,把他和另一个自称蒋中正的疯子关在一起。
数天后家人去面会,按以往叫他蒋总统,他竟然回答:“我不是蒋中正!”
家人们欣喜若狂、感动不已,认为是奇迹出现。结果他接下去又说:“我不是蒋中正,我
是蒋夫人!”
精神病院有一老太太,每天都打着一把黑色的伞,穿着白色的衣服和鞋子蹲在门口,
不同别人说话。
一医生想知道老太太到底在想什么,于是也学着老太太打着黑色的伞,穿着白衣白鞋
蹲在那里。一个月后,老太太终于说话了,她对医生说:“请问,你也是香菇吗?”
有个年轻人到一个神经病院去实习。第一天去的时候,有个人拿了把大菜刀向他狂奔
而来,他吓得拔腿就跑,结果跑到了死胡同里,他心想这下完了,结果那人跑到他面前,把
刀给他,说:“现在该你追我了!”
医院为防止病人出逃外设100道围墙。两精神病患者仍欲逃出医院。于夜黑努力翻
墙。翻至第30道墙下。
“累了吗??
“不累。”
于是二人继续向外翻。翻至第60道墙下。
“你累了吗?”
“不累。”
于是二人继续向外翻,翻至第99道墙下。
“你累了吗?”
“累了!”
“那好,我们翻回去吧。”
一精神病人狂叫:“我是总统,你们都得听我的!”
主治医生问他:“谁说的?”
病人:“上帝说的。”
听到这儿,旁边一个病人突然跳起来:“我可从来没说过!”
有一位病人来找精神科医师。病人:“我一直觉得我是一只鸟。”
医生:“喔,那很严重哟,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”
病人:“从我还是一只小鸟的时候。”
有一家疯人院。一天,院长想看看有多少人病好了。就让护士在墙上画了扇大门。只
见一个个病人都疯了一样地往墙上撞。院长很失望,忽然他看见只有一个病人无动于衷。
院长很是高兴,忙跑过去问他:“难道你不想跟他们出去?”
病人答道:“这帮傻帽,我这儿有钥匙!”
希特勒来到一个精神病医院视察,他问一个病人:“知道我是谁吗?”病人摇摇头。于是
希特勒大声宣布:“我是阿道夫·希特勒,你们的领袖。我的力量之大,可与上帝相比!”
病人们微笑着,同情地望着他,其中一个人拍拍希特勒的肩膀说道:“是啊,是啊,我们
开始得病时,也像你这个样子!”
精神病人甲君和乙君同时康复,主治医生对他们说:“如果你们其中的一个人犯病了,
另外一个人就要马上把他送回医院。”
突然一天,医生的电话铃响了起来,原来是甲君:“不得了了,乙君从今天早上开始趴
在我家的厕所里,直说他是我的马桶!”
“快,快把他送来啊!”
甲君沉默片刻:“那,我不就没马桶了吗?”
精神病院里,有两位在交谈:“我的小说怎么样?”
“不错,只是出场人物太多。”
此时护士冲他嚷:“嘿,你们俩快把电话簿放回去。
有一精神病患者总认为自己是老鼠,在医生的帮助下终于康复了。出院的那天,这名
患者刚刚走到门口,突然有一只猫出现在他的面前,令他目瞪口呆。
医生:“你现在已经好了,为什么还那样?”
患者:“我知道我已经不是老鼠,但猫知道吗?”
百货商店里,布匹柜台前,一女店员按一顾客的要求耐心地将她买的一匹布撕成2英
寸长的小布条儿。
撕完之后,这位顾客又要求这店员把这些小布条儿打成结,店员打到一半的时候终于
受不了了,她说道:“难到你有精神病吗?”
“对,我有医院证明。”
女店员:…
卫生部的一位官员到一所精神病院里参观,前来陪同的院长告诉他,这里有些病人很
危险,但管理得很好。参观快要结束时,在病房外边的走廊里,有一个女人迎面走过来。官
员发现她的眼睛里露出一股凶光,便连忙退到一边。还好,那个女人只是狠狠地瞪了院长
一眼就过去了,什么事情也没发生。等她走远了,官员才转过脸来批评院长:“看来你们这
里的管理还需要加强。”院长一个劲儿地点头。事后,有人告诉那位官员,那个女人并不是
这里的精神病人,而是院长的妻子。
疯人院新任院长走到一个病人面前,问他:“为什么进了疯人院?”
病人问答:“医生,是这样的。我娶了一个已有成年女儿的寡妇,而我的父亲则娶了她
的女儿为妻。所以我太太成了她公公的岳母,她女儿成了我的继女和继母。继母生了个儿
子,这个孩子成了我的弟弟和我太太的外孙。我也有了一个儿子,这个儿子成了他祖父的
内弟和他自己叔父的叔父。另一方面,我父亲提到他孙子的时候,说是他的内弟,我的儿子
叫他的姐姐做祖母。我现在认为我是我母亲的父亲,我外孙的哥哥,我太太是他女婿的儿
媳,他外孙的姐姐。现在我不知道我是自己的祖父、我弟弟的父亲,还是我儿子的侄子,因
为我的儿子是我父亲的内弟。院长,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。我觉得这里还是比在家里清
静些。”